时间转瞬即逝，十点还差十分钟，钟家家奴都到了。为首李湖王平跪得端正，余下八人也是神色恭敬，不敢妄动。柳哲脸色复杂得在中心跪下，面对着一把红木交椅，等着钟正和。今天第一天晚训，钟正和也重视，没有故意拖着时间，取了一把紫檀木戒尺，上面刻意几朵梨花与大篆家规，做工自然是上乘，效果立竿见影。当中一坐道：

“这戒尺是我父亲在我成年的时候送的，他教育我说要’守道’，如今赠你，哲哲，万望珍惜。”

“柳哲知道了。”

“伸手举高。”

柳哲伸出双手举高，钟正和把戒尺递了过去。厚重的戒尺压在手上，柳哲竟然感觉到了几分真实，仿若现在他与钟正和的关系才是板上钉钉了。钟正和日后便是他的天，他的夫，他的授戒人了。

“钟家家规为何？”

“诚谦为本，知恩扶正，潜德勿曜，勤俭爱家。穷，不忘傲骨，达，不念生杀。”

钟正和一直没坐下，待柳哲背完才伸一只手抚着他的发顶，另一只手取下了戒尺。带着些鼓励与安慰地说：

“很好，脱裤子。”

柳哲咽了咽喉咙，磨蹭着嗯了一声，当着十一人的面脱了袜子和外裤，到了脱内裤，换了两次呼吸，终究也是脱了。钟正和戒尺压着柳哲的腰，让他压低背，抬高屁股，他也捏着拳头默默做了，没有和钟正和抬杠。

可是当戒尺打下来的时候柳哲还是本能的缩了一下，他家境小康，父母也没有设想过让家中独子做男妻，一直开明没有动手的习惯。故而这戒尺柳哲是从没受过的，他一缩纯属趋利避害的反应，意识反应过来自然知道不好。

“这次不算，加罚一次。”

“唔。”

柳哲不确定他能不能忍住不躲，但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屁股上了，再不管旁人眼睛往哪里看，心思往哪里想。

第二下打下来的时候柳哲屏气咬牙没动，待打完了才舒了口气，报了个一。可第四下实在没忍住，又躲了一下。

“这次不算，再加两下。”这就算一共八下，才受了两下，还剩了六下。

柳哲动了动唇，有些僵硬的嗯了一声。

第六下也即是实际第四下的时候，柳哲带着哭腔闷叫了一声才忍住没动，报了个四。

第七下眼泪是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，堪堪数了个五。第八下实打实地打在了先前的印子上，柳哲不敢躲，却也晃了晃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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